思想的姿势——诗集《光的影子》解读

张渝杨

这是一本思想和语言艺术的结集，涉及到古今伟人名流，平民纪事。这是一本富有哲思的诗集，看后留给我的是一种语言之外的哲思和感悟。青年诗人陈默是我一直钦佩的文友，这不但是他那饱含哲思和清丽的诗句让我喜爱，还因为是他的人品和作品一样让我敬重。

作为文人，正如他的名字陈默，他不断用思想在诗的园地里默默耕耘，所谓“沉默是金”，其实应解读为“思想是金”。因为经过过滤的思想，是一种绽放的姿势，它应该是诗人对人物、事物深刻洞察后感悟后积累的情思，如第一辑的《人物》、第二辑的《印象》中如《邓小平》、《杨尚昆》和《作家》、《父亲》等诗作就很耐读。“登上一座又一座理论的峰巅\我们开始认识一位时代的歌手\是怎样义无反顾挣脱重重羁绊/是怎样以犀利的目光洞穿历史与未来/是怎样将不安分的思想/注入东方睡狮的动脉……《重温毛选》。不论是写伟人的思想写《父亲》的……“手上坚硬的老茧/一口涩口的刺梨果/他也会坦然地放进嘴里|/嚼得又香又甜……”诗人不仅仅是歌颂、赞美伟人“你将久经考验的思想/注入民族的血液中/中国的脸色便红润起来……”,“蓬勃生长的智慧/就象一盏明灯/把社会主义照亮/从此共和国甩掉手仗/走成一串/醒目的惊叹号。”《特色理论》的感人至深的哲思、睿智，也饱含深情地咏叹自己的父辈、师长，“青年逝去之后/生命逝去之后/你辉煌的名字和源远流长的思想/就成为史册中最为动人的字眼/成为我们诵读千载的篇章”。《师颂》这诗句传达着陈默思想中对人的至深感悟，对人的深刻解读，对人的深厚情感，没有矫情，有的是诗的质朴、诗的清丽、诗的情愫和思想的多姿多彩。

作者能在繁忙的公务之余，能够在不少人纸醉金迷，精神失落，价值裂变的市场经济大潮中，保持着一种思想的姿态，保持着一颗诗的素心，足见作者的赤诚和率真，“多少逝水多少枯荣/多少月亏月盈日落日升/时光时光/你是不是记下/我们串足印”,《时光》这诗句平白易懂、但却内涵深厚，这诗句琅琅上口，但却深藏思辨，显示了诗人对时光，对人生的深刻感悟力。

陈默的的诗作有一种审美特征，那就是描绘抒写时光下人与时代、人与自然、人与生活的融合之美，通过人物、印象、回声、当时、体味一系列大自然中光影的合成，光影的姿势，用诗的构想和诗意来揭示人生之爱、生命之道、时光之辉、思想之光，彰显了诗人与时代同行与人民同心的艺术追求和深沉的思辨与美学取向，也展示了诗人的艺术才华。之所以如此，大抵与诗人长期生活在基层，生活在文人从政，抑或是从政文人的圈子里有关系：“他们的目光早已越过你瘦削的双肩/凝视远远的风景……”《作家》“他们的泪水流到洁白的纸上/像一粒一粒饱满的稻米/营养众生/……”《诗人》不仅仅歌颂伟人和时代的崇高和壮美，还把自己也融入生活之中，以伟人、师长的智慧，博大为镜子，真情地传达自己诗意的审美取向和淳朴与执著，这是某些“写是为了不写”，营营苟苟的诗人，永远也达不了的境界。

《光的影子》通过《我们每一次拔节的声音》，传达出诗人“不是所有残缺的都能被时光修复/不是所有痛苦的呼唤都有遥远的回音……”《不是》。显现了诗人对时代、对事物、对生命、对人生、对自然的敏锐洞察力和细腻而炽热的感情。“孩子不哭/天暗下来/阳光的手/会从黑暗的背面伸过来/无数的手会伸过来/无尽的温暖/会软软地/覆盖你的人生……”《孩子不哭》透过汶川大地震的阴霾，诗人的心和天灾中的孩子的心一起跳动，展示了诗人对突发天灾中的幼小生命的关爱和体贴。其它不少诗作如“干涸的心/一次又一次被润泽/祈盼的眼睛/一次又一次热泪奔流/写满真情的手/一次又一次紧紧相握……”《雨》无不是爱心在诗人心中的体认。这也印证着诗人思想的深邃和情感的真挚。

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光的影子》,是陈默在建国六十周年之际推出的两本诗集中的一部，这是一部用思想写作的诗集，正如诗人在后记中所言……“更多的还是有感而发，当时确实有写的冲动，事实上就是自己对一些事物和思想过滤……我想留给人语言之外的觉和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