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简介
徐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重庆文学院签约作家、沙坪坝区作协副主席。著有诗集《骨箫》《红愁》《梦落花》。作品载《人民日报》《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青年文学》《民族文学》《诗刊》《星星》《诗潮》《诗林》《绿风》《作品》《延河》《雨花》《西部》《芒种》《滇池》《都市》《牡丹》《飞天》《岁月》《鹿鸣》《大观》《诗选刊》《散文诗》《扬子江》《诗歌月刊》《青年作家》《北方文学》《广西文学》《黄河文学》《延安文学》《散文选刊》《散文百家》《海外文摘》等报刊。曾获冰心散文奖、曹植诗歌奖、中华文学奖、“秋浦河杯”李白诗歌奖。
名家评价
近年来,徐庶的诗歌创作异军突起,是重庆诗人中的佼佼者。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 邱华栋
也许是因为有着新闻的背景,徐庶对现实和生活的观察带有自己独到的视角,在其诗性的叙述和描写中,深藏着自己的判断和思考。这样一种诗意与哲理融合的风格相当不容易,徐庶也因此在当代诗人中确立了一种独特的个人风格。假以时日,相信徐庶还可以走得更远更好。
——著名诗人、《诗刊》主编 李少君
诗歌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也是我们认识这个世界与我们自己的一个有效的角度,你如何理解诗歌,你就如何理解自己和这个世界。徐庶在用他的方式给我们讲述着他与这个世界的关联,包括新奇、冲动、爱怜……甚至慌乱。
——著名诗人、《星星》诗刊主编 龚学敏
徐庶在诗道上下求索中,得自然感悟,生哲思,其诗既有巴蜀文脉承接,又有先锋表达,诗风纯正,灵动,机智。文本有深度,有高度,有暖意,创作态度是向难度写作挺进践行的,精品佳作多且有影响。
——著名诗人、《诗歌月刊》主编 李云
徐庶的诗,是经过洗练的。他将诗歌的节奏和伸展的能量,把握得自如洒脱。他在诗歌的进展中,将场景和理性突然放大,给你意想不到的高和惊奇,让你为之心动。当然,诗歌的无限拓展和无限可能,都需要诗人做最大的努力,明天的写作才是最好的。
——著名诗人、《诗林》主编 潘红莉
洪建:徐老师你好!你是一个现实主义诗人,人生经历是否与之有关?
徐庶:我出生在重庆云阳后叶镇一个叫蛤蟆洞的山村,清清的河水,灵动的萤火虫,常青的斑竹林……这些干净、美好的东西,早已烙进了我的灵魂深处,也成为我取之不尽的文学细胞。情绪、灵动、饱满的乡村生活经历,奠定了我的发语体系,也成为我一生追求的现实主义创作方向。
洪建:现实题材如何才能运用得当?这似乎是一个课题?
徐庶:现实题材扎根生活,而生活每天都在刷新,因此题材的广度和深度是不会枯竭的。不过,初学者如果不很好掌握诗歌语言的虚实、通感等手法,往往现实题材容易写得很土,语言飞不起来。诗歌的张合、呼吸、明暗、宽窄、大小,需要讲究。人脚踏大地,吸收生活营养,而大脑悬在空中,放之四海皆想象。我个人倾向于现实题材、浪漫表达这样的诗风。
洪建:从乡村题材到都市题材,你是怎么融合的呢?
徐庶:从乡村到城市,从农业文明到商业文明,这是人类迁徙的必然路径。乡村是我们的根和魂,都市是城市化进程中,现代人的生活基础。其实,乡村题材和都市题材并不矛盾,我生活的小区旁边就有一条清水溪,和老家农村的溪流极其相似,给了我许多灵感。西南多水,这是一个诗人不可回避的地理标签,因此,我的很多作品中都融入了水的元素。水无形,也有形,水饱满而多变,水折射大千世界,这些,给了我的诗歌无穷的空间。
洪建:谈到地理标签,你觉得这对一个作家的创作有多大影响?
徐庶:漂泊一生的波兰诗人米沃什,坚持用母语写作。爱国诗人屈原,创作了以“兮”为标签的楚辞。中西文化有异,南北习俗不同,这些,都是一个作家的文字基因。基因是植入血脉、植入情感的,最终通过文字呈现出来,这就是地域差异在作家身上的反应。
洪建:作家邱华栋曾评价,近年来你的诗歌创作异军突起,是怎样质变的呢?
徐庶: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读云阳师范时,我正式开始了文学创作,算小有名气的校园诗人,两次获得全国诗赛奖。后来从事新闻工作停笔多年,2010年前后恢复创作,2012年加入重庆市作协,2016年上鲁院高研班,2016年加入中国作协,这10年才算是真正的专业写作。
洪建:你提出的“诗歌隐喻人生”创作方向,能谈谈吗?
徐庶:前面提过,我偏爱对物象,对现实生活的切入,同时,在诗性提炼中偏爱“隐喻人生”,即赋物以人的思想和命运。这也是我偏爱大自然,偏爱庄稼,偏爱生灵的缘由。
洪建:你的作品得到国内诗坛普遍认可,国家级文学大刊常见你的诗作呢!
徐庶:这些年来,《人民文学》《诗刊》《中国作家》《青年文学》《民族文学》等有诗歌栏目的国家级大刊,基本上都发了我的拙作,还荣幸获得了冰心散文奖、曹植诗歌奖、“秋浦河”李白诗歌奖等,这对不占有任何文学资源的民间作家来说,是极不容易的。我的诗集《骨箫》《红愁》也得到业界一些肯定。成绩微不足道,其实有很大的运气成分。
洪建:成为重庆文学院第二届签约作家后,有什么满意之作呢?
徐庶:2017年5月,我成为重庆文学院签约作家,这是重庆作协和重庆文学院对我的鼓励,虽然写了不少,也发表了不少,但自己满意的作品并不多,我总是不断否定自己,诗歌一直在远方。其中,今年第2期《中国作家》刊发的组诗《快马》和今年第6期《青年文学》刊发的组诗《徐庶的诗》,算是近期较满意的作品。
洪建:你的“诗歌创作六把钥匙”理论被一些大学生视为诗歌教材呢!
徐庶:经过多年的创作、实践,我提出了“诗歌创作六把钥匙”理论,即六个关键词:语、辞、反、细、虚、情。语言,要陌生化,白话写作;修辞,善于运用通感、双关等手法;反方向表达,反常识,反常理;细节、细小、细微入手;虚实结合,有虚有实;抒情,要直抵人心,这是诗歌的本质。
洪建:对一个专业作家而言,创作需要一种什么状态?
徐庶:需要建立高端的阅读体系,熟悉《诗经》《楚辞》以来中国诗歌的文脉;对各种世界语系的诗歌要有所研究;同时,我的阅读基本集中在当代最前沿的诗人身上;创作时,彻底清空自己,以真情淬炼最需要的文字。这就是我所理解的最佳状态。
洪建:你怎么理解诗歌的功能?
徐庶:有人说诗歌是照亮人类前进的灯塔。我说,诗歌就是生活的一道闪电,在不可预知中突袭你,转瞬即逝,却抓不住。你永远无法预见,也永远充满期待和神秘感,这就是诗歌的意趣。要说诗歌的功能,它只能带给你期待,不会是蛋糕和奶油,更不是地位和财富。
洪建:新时代的诗歌写作,你准备好了吗?
徐庶:前面我说过,现实主义题材与时俱进,生活天天都是新的,新时代有新时代的诗意,这是当代诗人的神圣使命。我尤其关切在时代坐标中对人性、人本、生命的解剖抒写。比如,大自然中为何很多花瓣都是奇数?为何很多花都是5瓣,人的手指也是5个?难道这是无法破解的自然密码?这也是我乐此不疲去努力探索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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