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处的几枚酸枣,熟透了 香狸子够不着,醇香被鹊鸟独享 浑圆的小果便飞行于天空 越过金竹林和蓝潭 被衔到瓦沟子里,果皮尽去,浆汁吸干 露出硬核来 今晨我上房捡瓦,扒开青苔 得酸枣籽一捧 每一枚上都有几眼深黑的凹痕 像众多生灵穿越寒冬,立春后来看我 被我冲洗,反复摩挲 在冬阳下发出黄铜般的古意和微光 经历了老树的顶尖,飞鸟的喙 被炊烟煨热,又被积雪洗净 最后经由我手,传递到你掌心 该有怎样温润的光泽 疫情袭来,我们坚守内心 这近乎神赐的寓言,当开示我们
最高处的几枚酸枣,熟透了
香狸子够不着,醇香被鹊鸟独享
浑圆的小果便飞行于天空
越过金竹林和蓝潭
被衔到瓦沟子里,果皮尽去,浆汁吸干
露出硬核来
今晨我上房捡瓦,扒开青苔
得酸枣籽一捧
每一枚上都有几眼深黑的凹痕
像众多生灵穿越寒冬,立春后来看我
被我冲洗,反复摩挲
在冬阳下发出黄铜般的古意和微光
经历了老树的顶尖,飞鸟的喙
被炊烟煨热,又被积雪洗净
最后经由我手,传递到你掌心
该有怎样温润的光泽
疫情袭来,我们坚守内心
这近乎神赐的寓言,当开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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