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是流逝的,流逝的时光一去不复返的。
著名作家许大立让时光定格,笔下生花把定格的时光复活,复活的时光里,可真是风景万千。我们在洋洋洒洒二十六万伍字的《最是那时光》里,读到了“家国情怀”、“心灵之声”、“笔走天下”,读到了社会人生,读到了市井人物,读到了人们的苦乐悲欢。
“二叔是个有故事的人。二叔救过我的命。二叔是我自小就特别崇敬并引以为傲的人。”三段话,三个句号,让《二叔传奇》吸引读者阅读,不得不翻篇阅读。于是,17岁的二叔在1942年的一天偶然遇到新四军的一支宣传队,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开始了他壮阔、传奇的人生。“我”不慌不忙,娓娓道来,跌宕起伏、真实可信的二叔人生,动人的细节,吸引了读者、感动了读者。
许大立并非是江津人,江津的官方和朋友却一直把他当江津人看待,可以说是当座上宾看待。《我和江津有缘》道出了缘由:“因为我弱冠之年,便与江津密不可分……”我知道,大立常去江津风景名胜之地四面山,见景生情,他把当年宣传队的经历,把他之后的回望、感想,把生命中的三个瞬间说得明白:“你已融入了我的生命,此生,我们不离不弃。”
“行文至此,忽然想到网上的一个热帖:有一种境界叫超然,有一种达观叫了然,有一种态度叫悠然,有一种成就叫斐然。”便有了《乐见<了然>我心悦然》的有说服力的佳文。《我和重庆小面的爱恨情仇》画龙点睛:“知情人说是当地一大习俗,可见这小面成了他们生命相偕的神物。”《李钢请客:太阳从西边出来》诙谐、逗趣,看得见作者好友诗人李钢的音容笑貌,读来忍俊不禁。
文章是作家心灵感悟的喷发,大立心中有话就说,行文超然脱俗,见解独到。《最是那时光》的字里行间每有精彩,个人的经历,社会的变迁,芸芸之众生,均挥洒于笔端,文采飞扬,酣畅淋漓,可读耐读,掩卷余味绕心。
许大立的文章写得好,是有口皆碑的。
无论是他的散文随笔或是他的评论文章,都读者众多。他有的文章看似随意,却是实在,非有心悟,写不出情景交融之美文;非有认真的阅读,写不出有骨有肉有思辨之评论。那一年,我的长篇小说《填四川》被《长篇小说选刊》转载,编辑让我提供一篇评论文章,我将市内外评论家、作家写的20来篇评论文章都发给了编辑,编辑最终选了许大立《<填四川>---大动荡时代的苍凉悲歌》的评论同期刊发。《文学报》《文汇报》《中国作家网》,重庆各大报刊、网络,常可见到他的文章。近些年,他写文章不用笔了,有空就在手机上划拉,一篇篇美文便跳出手机蹦到了报刊上。
许大立很勤奋,笔耕不辍,成果斐然,发表、出版有中短篇小说、报告文学、散文和电影、电视文学剧本,有的搬上了银幕,着实令人佩叹。
唐代诗人张祜诗曰:“千里不辞行路远,时光早晚到天涯。”相对论,我想,天涯也是相对的,此天涯的终点,又是彼天涯的起点。许大立的《最是那时光》,必将会延续不断的。他的评论文集即将要出版;他创意、主编的《太空火锅城》,是由几代重庆作家共同完成的系列长篇小说,在他的主导下,就要出书了。
期待一睹为快。
(发表于2024年1月9日《重庆晚报》夜雨 头条大赛21季。王雨,重庆市作协原副主席,市文史馆员。)
渝公网安备:50010302002751号